黯日漫笔
我想,鲁迅先生去诅咒那些反对白话者,并非是语言上的缘由,更因是对那些满口仁义的道学家的厌恶、憎恨。
细细看来,那些道学家在今日仍是未绝的,而是换了个马甲,摇身一变,化成了所谓的“教育家”,继续来残害民族的未来了。
它日日叫学生们去读鲁迅的文章,却只是些不痛不痒的小故事,不曾有鲁迅先生的精华。就好像沫若先生所言:“他们只知道译读我的糟糠,不知道率循我的大道。”其目的亦是显而易见的——不过是要告诉世人:“我是和鲁迅先生们一边的啊,我们要一起打到封建教育哩。”可实际不过是贼喊捉贼罢了。
过去的道学家竟是连图都不给孩子看的,偶有了,竟还是《二十四孝图》一类的,实可谓是残忍了;可如今之教育家们,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它们在孩子面前摆上无数的孩童的挚爱,却不叫他们接触,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如同是你历经千辛万苦,从地狱爬上了天堂,却发现天堂的门是锁着的,这种痛苦可想而知。这分明是虐待奴隶的法子,可它们竟用这种方法对待同胞,对待无辜的孩童!五国城里的老皇帝哀伤了犹是可以在壁上题几首诗词的。它们是恶魔!
它们还把孩子们每日地囚着,一囚便是八、九个中途,晚时虽放了,犹要掷下无尽的作业,叫孩子觉也睡不足;旧时的塾师虽也囚人,但也不似这般长久,更不会放那么重的担子压垮孩子们。至少孩子下了学,还是可以去“折腊梅花、寻蝉蜕。”的。
不知鲁迅先生见了如今之教育,又会做何感想呐!
最后,我只想真切地道,“救救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