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花未开
经过一冬的死寂,三月的风吹来了风的期盼,小草向外张望着,鸟儿在枝头鸣叫,但阳台的那盆花,依旧死气沉沉,仿佛沉睡的婴儿,又似乎暮年的老人。
当温暖的光第一次涌进这狭窄的小屋,只有这盆花显得与它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干瘪的枝桠在半空延展,像即将离世了的老人的手那样枯萎,在触及阳光的那一刹缩回。窗,永远是一道界限,划分着生与死,明与暗,划分这世间的种种幸与不幸。
它快乐过吗?也许吧,但作为一株植物,花未开始终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时节,经过了一冬的磨难,任谁都希望此刻的花开吧。
几日后,那干萎的枯枝上零星的点缀着几点淡淡的绿,虽不引人注目,但有了绿,总是好的,它并不恣意的招展,只是在角落慢慢的生长着,生长着自己的幸福,它知道这种幸福也许来的很晚,但依旧是种欣慰。不就,枝头开出了淡淡的粉。
但并不是什么都是一帆风顺的,生活总是在你沉醉时,将你刺醒。一夜的雨水将细嫩的芽打落。第二日,阳台上的叶,失意的散落着,就好像散落着自己的幸福一样,不经意,却总是残缺的惹泪。于是,它又一如既往的在角落生长着。
至于后来,自是记不真切了,只是隐隐记得,三月,花未开
屋里依旧冷的惊人,那盆花依旧在那个雨季的角落,,浅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