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孟婆的碗唯美句子汇总200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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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碎孟婆的碗唯美句子汇总200句

孟婆的碗经典散文

前生,我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流了太多眼泪,受了太多伤害,还是不忍心回到原点.别人的天长地久是经典,都是佳话一段。我们的天长地久,却夹带谎言,忧伤。咬咬牙,摘一株苦涩的忘忧草,调和孟婆家的汤喝下去。--文:篱落疏疏

我只是一个把爱看得太重的女子。那样深深深深的爱一个人,那样深深深深的迷恋他的味道。可是他还是离我而去。一定要找他回来,所以,来到奈何桥,我不愿意喝下忘记一切的孟婆汤。孟婆对我说:“喝下这碗解药,你便可以重新做人。不喝,你便受尽种种折磨。到我这来的人有怨恨的,有麻木的,有狰狞的,有疯狂的,有痴颠的,有平静的。他们最后都还是选择喝下。我也曾见过似你这般的女子,只为了等一个人宁愿消耗自己的生命。但他们最终都还是没有等到要等的人。你也不会是例外,劝你还是喝下吧。”

脚步轻飘的失去平衡,你在哪里,我喊着你的名,可声音来不及扩散便消失的没了踪影,踉跄着来到奈何桥前,我死也不接孟婆的那只碗,我不能忘记你我的甜蜜,我不能忘记你我的点点滴滴。我要带着今生的记忆,在轮回中找到你永生相守,抱着你不再分离,想起你让我让我心揪,揪碎了,揪碎了,哽住了喉。挥起手打翻了孟婆的碗,碗落在地碎成两半。孟婆她会对我发慈悲不让我魂魄随风飘飞。我的爱浓浓将你包围来世相依偎。怎么能忘记与你缠绵,怎么能丢弃对你牵绊,只为能换回那根红线,再续一段情缘。

孟婆汤,你知道是什么吗?孟婆汤,是我的眼泪。日日夜夜留下悲伤,却没有等到我要等的人,于是我日日夜夜流泪。而走在奈何桥上的我,却不愿意喝下这样一碗孟婆汤,只因为我不愿忘记今生所有的你我之间的故事。忘不了你深情的呼唤,忘不了你温柔的爱语,忘不了你我最初也是最后的约定,我们要永远的相守。在所有的日子里,只为你而停留,只为你而眷恋。

而所有的这一切,都只为了你。因为只有你,才是我永生的眷恋。喝下孟婆汤,我将丧失那一切美好的记忆,所有尘世间的缠绵着恋,以及所有你我相知相惜的日子,都会一抹而去。而那些正是我记忆中最深刻最美好的,我如何能够抹去那些记忆,那些美丽?不,我不要喝下孟婆汤,为了永生不忘你,不忘记你我的真情,我宁愿不去世间轮回。只在这奈何桥上静静的等待,等待你的出现。我不要在三生石上刻下你我的名字,只因为那样只有三生三世,而我渴望拥有的是永生永世。永永远远。走过黄泉路,来到忘川河畔,站在奈何桥上,我不喝孟婆汤!只为了守着那份真情。

孟婆笑了,凄凉的笑了。第一次见到孟婆的`笑,原来在她严肃的面孔下竟有着一张面若桃花的脸。孟婆开口对我说话。她轻启樱唇:“傻女子,你以为孟婆汤是什么?孟婆汤,就是人世间无数为情而流的眼泪。人世间的情爱永无尽头,眼泪自然也是不到尽头,孟婆汤就永远都在。那些喝下孟婆汤的人不知道,他们喝的就是前生流下的眼泪,是咸,是苦,是甜,是酸,还是涩,要看她前生的造化。我和你一样,在这里等那个我爱的男人,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忘记他,我才会认出他。千年过去,我始终没有等到。我终于明白,等不来的始终不会来。今日,我就将这孟婆的位置传于你,如何?”

我感激不尽,从孟婆手中接过那把巨大的木杳。就在此时,孟婆已化身成无数眼泪落入尚冒着热气的盆中。为何她甘愿粉身碎骨也不愿再世为人?今生,我还是那个孟婆,至今我仍没有找到我要等的那个人。我终于明白孟婆为何愿意化作无数眼泪也不愿意转世投胎,因为她明白,就算再世为人,也还是会受尽感情的折磨,与其痛苦,不若不再轮回。

孟婆的碗,装着红尘里痴男怨女的眼泪。给你一碗孟婆汤,让你忘记所有前尘往事,愿你能体会一些温暖和祝福。但是,你真的要吗?

萝卜碗经典散文

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有篇课文《小橘灯》,描写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和一盏橘皮做的小橘灯。那时候,脑海里便会出现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挑着那盏小橘灯,微弱的光亮照着那张圣女般的面孔。脚下的路是昏暗的,但那一线光亮带给她的是希望,是黑暗尽头的光明。

童年最可爱,童年的记忆最美好。

我没有小橘灯,但我的记忆深处有着一盏盏的.萝卜碗。

在我们的教室窗口,初冬时节会挂上一盏萝卜做的碗。那是一个挺大的红萝卜,被剖成两片,挖去大部分的果瓤,两头钻上眼儿,用绳子穿起,挂在窗前。萝卜里装着半下子清水,将一些蒜瓣用细线穿成串,排放在萝卜中间。

不久,萝卜的头部长出嫩绿色的缨子,而里面的蒜瓣儿也抽出尖尖的绿色。红的萝卜,白的蒜瓣,绿的蒜苗和萝卜缨儿,趁着蓝天白云的背景,好像装在画框里的一幅画,那么的清新素雅,那么的生机盎然。成为教室里的一道亮丽风景。每天,我们都要无数次的看着那些蒜苗一点点的长高,更加的绿意融融。没有空调暖气的冬的教室,萝卜碗里的浅浅的水会结冰,会把萝卜的内侧冻得变成淡褐色,但是,丝毫不会改变萝卜外皮的艳红,不会改变蒜瓣的洁白和蒜叶的葱茏繁茂的绿。

起初的那只,是老师为孩子们做的,不久,同学们都学会了做萝卜碗,一只只陆续地挂起来,让教室里始终有着勃勃的生机和翠绿嫣红。大家又纷纷把这个制作带回到家中,在寒冬的日子里赏心悦目。

萝卜里的蒜苗清新着视觉,间或也会为一碗汤添上一小撮蒜花花,飘出诱人的香气。

如今,谁家都会养几盆花花草草点缀居室庭院,有平凡素雅的,也有名贵雍容的。但是,都代替不了心中的那盏萝卜碗。

它记录了那一时代的淳朴,那一时代对生活的热爱,那一时代没有丝毫铜臭味的浓浓的师生情谊。

几十年过去了,当初教会我们做萝卜碗的老师早已作古,但是,她的形象依然那么清晰地刻在我的心头。我相信,与我同时代、同教室的那些同学们,也会记得我们可敬可爱的老师,记得那一盏盏漂亮清新的萝卜碗。

碗泉歌散文

在微信朋友圈连续分享了《留在村庄的发小》、《乡下的爹娘》、《故乡的味道》、《这就是我们的村庄》、《故乡的秋天》、《月是故乡明》几篇文章后,带着思念的序曲,随着国庆节长假,我终于由城里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村庄。

爹和娘就在院中。

父亲一边精心剥弄着他那舒心的小菜园,一边说:“我算着你今天回来。”,母亲正在厨房炸豆腐鱼儿,我知道那喷香的家乡臊子面正等着我,每次回家,我那农家土院顿时就洋溢在喜悦之中,每次都像过节日一样。

秋天的村庄,层林尽染,松柏绿,枫叶红,瓜果飘香;玉米黄,苹果红,高浪笑弯了腰;田野里农耕机繁忙作业,乡下人正在播下来年丰收新的希望,不像城里人那样长假休闲旅游,国庆节正是农家人繁忙的季节,一幅秋收秋种的田园风景图画。

我吃着家乡的臊子面,听着母亲的唠叨。

家乡臊子面是关中地区的汉族特色面食,传说起源于周朝,有其悠久的历史。清代已经很驰名。以“薄、筋、光、煎、稀、汪、酸、辣、香”而著名。面条细长,厚薄均匀,臊子鲜香,汤味酸,筋韧爽口,老幼皆宜。在婚丧、逢年过节、孩子满月、老人过寿、迎接亲朋等重要场合都离不开。

母亲讲,“你姑走了,都埋了。”我心里一惊,多可怜。90多岁的老姑无疾而终,算是享福去了。在人间,老姑是一个坚强、乐观的.女人。她一生经历的坎坷和不幸,值得我们同情,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值得我们学习和尊重,我曾想为老姑写一篇文章,她生命的戛然而止,不免留下遗憾。

饭后,我和弟弟一起帮父亲的小菜园施肥、除草,也算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享受一下农家田园生活。

在帮父亲拉运柴禾的路上,我遇到童年的发小,忽然,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文章中的“润土”,岁月的流失,并没有给他多少改变,如今已是爷爷的他,过着富足的生活,爽朗的笑声,透露出他对生活的满足,只是他那优雅的笛声唤起了我们童年的记忆。

村庄的秋天是美丽的。

我多少次看过莫言先生、陈忠实先生对故乡老院的文章,今天我面对家乡土院,思绪万千,少年时代,我们从这里走出去,路遇城里的高楼大厦,又多次回来,总是在寻找什么?只有我们心里知道。

洗碗大业散文

在我们家里,洗碗从来都是一件大事。

小时候在老家,家里人多,每一顿饭吃完之后,桌上总是碗碟成堆,筷子成群,一片狼藉。谁来承担收拾这零乱的残局的重任呢?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要负责筹划栽秧打谷、买牛卖猪这些重大事务,成天累得都懒得张口说话,难得在饭后坐下来抽一袋烟,算是休息,顺便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行动计划,自然顾不上洗碗刷筷这等生活琐碎。在我们兄弟姐妹都还没有灶台高的时候,母亲自然就成了家里的“洗碗大臣”。她每天总是在饭后默默地将半人高的一摞碗碟搬运到灶台上,一个一个洗刷干净,整齐地放进碗柜里,然后才去忙那些鸡零狗碎、针头线脑的琐事。后来,我们兄弟姐妹们渐渐长大了些,父母觉得我们已经有能力干一些杂务,便不能成天只吃不做,应该为他们分担一点劳累,承担一点家庭责任了,于是就给我们每人分派任务,如放牛、割草、挑水、担粪、喂鸡、看鸭之类。至于洗碗这项重要的工作究竟应该分配给谁,父母大概很是费了一番脑力的。这项工作虽说不用肩挑,也不用手扛,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但碗是很小气、易破碎的东西,在那时也是很金贵的东西,万一不小心碰烂了一个两个,到下一顿开饭时就得有人吃手抓饭了。所以,干这项工作的人,既要胆大,又要心细。分给哥哥姐姐吧,好像有点屈才了。分给弟弟妹妹吧,又实在放心不下。最后,父母终于下定决心,由排行居中的我来承担洗碗这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力气不小不大,刚好适合搬碗。身材不高不矮,正好高过灶台。只要稍加培训,是个洗碗人才。

那时的碗洗起来确实不费力气。因为粮食稀缺的缘故,每一只饭碗里都找不出一点剩下的饭粒或残汤。偶有不幸掉到地上的,也早被在桌子底下等得不耐烦的猫狗鸡鸭们争抢一空了。菜碗里也根本没有什么油水,所有的菜都只是原生态的绿色蔬菜,也都只是水煮盐拌而已。所以那碗洗起来也就格外的简单,只需把它们往清水里一泡,再用一截老丝瓜肚里的网状纤维(我们称之为丝瓜布)轻轻一擦,便大功告成了,绝不用担心有油污之类的东西粘在手上或者弄脏衣服。

在母亲耐心细致地言传身教了两三次之后,我便很乐意地接受了这项任务。于是,每当饭后父亲坐在大门口静静地抽烟,母亲忙着喂猪的时候,我便学着母亲的样子,有条不紊地开始了刷筷洗碗的工作。兄弟姐妹们则喂鸡的喂鸡,放牛的放牛,割草的割草,各做各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我心里还暗自得意:你看,洗碗这活儿多轻松多干净啊,不像喂鸡,不小心就踩了一脚的鸡屎;也不像放牛,走到哪儿都能闻到一股牛粪味;更不像割草,一不留神就会割破了手指,付出血的代价。可是,到了冬天,情况就不一样了。

冬天里,阴雨绵绵,寒风刺骨。吃完饭后,兄弟姐妹们几乎无事可干,便各自抱一个灰笼,或坐或站,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洗碗。看到我的手被洗碗水泡得又红又肿,他们又会无比同情地说:“快洗吧!洗完了我给你灰笼烤烤手。”有一次,一个兄弟又在饭后闲得无聊,便站在旁边看我洗碗。看着看着,他忽然发出了笑声。大家都莫名其妙,问他笑啥。他在把自己的肚子笑疼了之后,才弯着腰指着我说:“我看到他洗碗,就想起了我那次在街上看到一个叫花子舔人家吃剩下的一盘子的样子。”兄弟姐妹们一阵哄笑:“真是不说不像,越说越像。”我气愤地把丝瓜布一扔,赌气离开了灶台。不管母亲怎样利诱,父亲怎么威逼,我都威武不屈,发誓不再洗碗。姐姐安慰我说:“其实,洗碗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听说有一个在美国留学的学生,全靠到饭店洗碗挣学费生活费呢。洗一个小时的碗能挣好几快钱,洗一天的碗比那些工人一个月还挣得多。”那意思,好像是鼓励我一定要好好练习洗碗技术,将来好到美国洗碗去。

但我终于没有能够把洗碗技术练习到能去美国的水平,只能在家里各人自洗自家碗,自然也没有能够因洗碗而挣到过一分钱。近些年来,兄弟姐妹各奔东西,在家吃饭的人越来越少,可那碗却是越来越难洗了。不是因为碗碟太多,而是因为油水过厚。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的油忽然就多了起来,什么菜籽油,色拉油,玉米油,芝麻油等等,品种繁多,种类齐全(只是没有了以前被视若珍宝的猪油,据说那东西吃了会“三高”)。即使是炒小菜,也会放一大堆的油。直到菜吃完了,碗底里还是一片汪洋。碗里的残羹剩饭也多了起来,这无疑增加了洗碗的难度。再加上现在的碗也远不是以前的碗所能相比的。以前的碗,一般都是粗瓷大碗,表面粗糙,色泽暗黄,偶有没洗干净的地方,也很难被发现。可现在的碗,全都是小巧玲珑的细瓷碗,光洁如玉,彩绘斑斓,每一个都是精致的艺术品。这样的碗,如果不用洗涤剂细细擦洗,再用清水认真地冲刷好几遍,心里就会有一种犯罪感。

如果只是单纯的洗碗也就罢了,不多的几个碗,哪怕程序再繁杂,也是经不住几下洗的。最恼火的是洗碗之后,还要捎带收拾厨房。煮过饭后的厨房,砧板横躺,刀叉怒指,锅碗堆积,菜屑满地,不时还夹杂着肉沫和血腥,简直就是一个美军撤退后的伊拉克战场:满目疮痍,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啊。美国人可以在伊拉克或阿富汗一阵倒腾之后,喜滋滋地端走做好的大餐,留下一个零乱的烂摊子,管他谁来洗碗。而这里却是我自家的厨房,我可不能像美国人那样潇洒地一走了之,总得有人来收拾残局。按照中国“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这似乎应该是妻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可妻子的现代意识很强,平等思想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她说,大家都同样要上班,家务活自然也应该分担。况且我们家一不经商,二不从政,三没有犁田打耙之类的繁重的体力活,在外确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可“主”,于是我只好又干起了熟悉的老本行。可每天都洗两三次碗,简单重复,没有技术含量,干起来难免犯腻。我想起了读初中的时候有一个老师,他每天在饭后都和师母以划拳来决定由谁洗碗,便对妻子说:“不如我们来石头剪子布吧,谁输了谁洗碗。”

妻子说:“既不会做饭,又不想洗碗,就只想张口吃白饭。——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妻子其时正拿着手机刷朋友圈。她指着一个段子说:“你看,这微信上说了,饭碗得由老公洗。这叫‘公洗发财’。”

我说:“我已经洗了几十年的碗了,怎么也没见发财呢?要不,你来发这个洗碗财吧:每洗一次,我给你十块钱。”

妻子睁大了眼睛,故作惊喜状:“一次十块钱,这么多?——不稀罕!”

我又说:“我也看到过一个段子,说洗碗的女人都叫‘瓷洗太后’呢。怎么样,你也来过把‘太后’瘾?”

妻子撇撇嘴说:“太厚?我看是脸皮吧。”

五岁的儿子也在一旁帮腔说:“爸爸洗碗!”

听到儿子稚嫩的声音,我忽然来了灵感:不是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吗?洗碗大业也应该从娃娃抓起,这样才会后继有人啊。于是便慈祥地对儿子说:“幺儿快来,爸爸陪你做洗碗的游戏。”

儿子斜躺在沙发上,只顾盯着电视里的动画片,连正眼也不瞧我,说:“我才不洗碗呢!——我长大了也不洗碗,找个新娘也不洗碗,生个娃娃也不洗碗!”

呜呼,洗碗大业,后继乏人矣!看来,我这辈子只好把碗底洗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