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沟亲家母说说知心话集锦5篇
我的两位母亲的散文
2010年的3月末,因婆婆年老病重,为儿女辛劳一生的老人即将离世,我在不影响工作和保证客户不少不丢的前提下,几经周折和交涉,终于和公司领导请了长假,回农村去侍奉她老人家。尽管我和弟弟、弟妹们尽心尽力地呵护着她,竭尽全力地抢救着她,然而我们这些晚辈的一片孝心却没有感动上苍。眼见婆婆的病体一日不如一日,身体急剧地消瘦下去,那衰弱瘦削的躯体让人不忍多看一眼……我们时常在背后偷偷落泪,却不敢让婆婆发觉自己伤痛的心情。
转眼到了五月初,有一天病情沉重的婆婆似乎特别清醒。她看看坐在炕沿儿边上的我,轻轻地拉起我的手问:“你老妈最近怎么总也没来啊?她还好吗?老没见着她还真有些想她呢!”我望着貌似清醒的老人声音哽咽了,伤心的泪水在眼圈儿里打转儿。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说:“好心的婆婆啊!您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了,还在记挂着老亲家母,可见她在您的心里占有的是多么重要的位置啊!可惜我的妈妈已经故去几年了,就埋在这小村外的那道山岗上。这些事情您本来是知道的,看来婆婆是真的糊涂了,我好心的妈妈!”
提起我的两位母亲,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她们简直就是知识分子和农村妇女的两个极端。
我的母亲是位执教多年的老教师,她二十多岁就开始做教书育人的工作,在她们学校里是首屈一指的业务尖子。她老人家一生教书育人,为了孩子们的未来废寝忘食,真可谓桃李满天下。记得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没有对不起我的学生、我没有辜负上级对我的期望”。
而我的婆婆则是位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农家妇女,她一辈子为家、为儿女们操心费力、养鸡打狗的辛劳度日,一生当中几乎都没有离开过那个普通的小山村几次。年轻时的婆婆十分漂亮,却嫁给了老实憨厚又十分穷困的公公,很多人都为她惋惜。但婆婆却把自己一腔的柔情都奉献给了这个家和他的孩子们。她日出而做,操持家务,夜晚孩子们都睡下后,还要在暗淡的灯光下缝补衣物或者为孩子们做鞋子,十分辛苦。
然而文化程度的差距、生活习惯的不同,却没有拉开老姐俩之间的距离,相反她们却互相牵挂、互相尊重,时刻把对方放在心上。
在我婚后,我的母亲经常去看望婆婆。遇见节假日或婆婆的生日一定买些自己认为较好的礼物,让她的老妹妹高兴。婆婆则事事儿想着亲家母,不时托我爱人给母亲带回些山村的土特产,虽说那些蘑菇、榛子、黄花菜一类的东西在当时并不值钱,但那可是没有化肥农药的好东西,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再说了“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啊!每当看见她们之间如此和睦,我和爱人也是笑在脸上、喜在心头。
我的父亲去世后,因为家里存在的`特殊原因,娘家妈就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直到她老人家离开这个世界。
逢年过节时婆婆常常捎话来,让妈妈去乡下和他们一起过年,让我心中十分感动。可妈妈怕给别人家添麻烦,总是婉言谢绝。于是,那些年我们家就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每逢年节时候,爱人都回到老家去陪婆婆公公,而我就留在市里陪母亲。这也是无奈之举,这样的日子在我们家一直持续了好多年……
时光不饶人,十年前公公也不幸辞世了,我和爱人商量再三,决定把婆婆接到身边来。母亲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上高兴地把自己的双人床让出来,自己到单人床去睡。为了让床软和些,还拿出了珍藏多年的毛毯为婆婆铺在床上。因婆婆晕车晕得厉害,甚至连坐自行车都晕得尿裤子。所以为了不让刚刚失去老伴儿的婆婆孤单,妈妈一改每天和街坊老伙伴儿去公园晨练的习惯,留在家中陪伴着我的婆婆。她给婆婆做了个褥垫儿,每天带她到楼下去和老姐妹们一起乘凉聊天儿、看新楼、看汽车、逛街心花园,令婆婆大开眼界。中午我们不能回来为老人们做饭,都是妈妈为婆婆做午餐,看见她们亲亲热热的样子,邻居们都夸她们像一对儿亲姐妹。
令我十分悲哀的是,如今老姐俩相继都走了。她们为儿女操劳了一生,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在那野花覆盖的山岗上休息了。她们的坟墓一东一西遥遥相望,当山风吹过山野的时候,我仿佛听见槐花深处传来爽朗的笑声。也许我的两位母亲正手牵着手在山坡上悠闲散步,心贴心地在说着知心话儿……
我的两位母亲-情感散文
在我十岁那年,父母的婚姻发生了变故。母亲远走他乡,几年后,继母来到了我们家。
很长时间,我不能原谅我的生母,不管怎么说,她抛弃了年幼的我和妹妹们;而在感情上,我也无法接纳继母,我甚至天真地认为,如果没有她,也许总有一天,我的父母还会走到一起。
突然有了两位母亲,我自己却感觉再也没有了母爱。读初中时,一次语文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我的母亲》。我交了白卷。当老师问我为什么时,我委屈而愤怒地吼道:“我没有母亲!”
我一直羞于承认,我有两位母亲。这是一个男孩子内心深处一道难以愈合的疤痕。直到和妻子恋爱时,我才惴惴不安地告诉她我的家庭状况,这是我第一次向别人吐露这个家庭“机密”。我很害怕她会因此离我而去。意外地,她不但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还劝我原谅并接纳她们。我和她紧紧拥抱。这个女孩子,我从她身上,嗅到了久违的母性的芬芳。那一刻,我决定一定娶她为妻,并从感情上,接纳我的两位母亲。
我接纳了她们,而她们自己,却互相并不能接受。无论是我的生母,还是继母,她们从不在我的面前提到对方,那是一个敏感的禁区。在仍然以养儿防老为主导思想的农村老家,作为家中惟一的.男孩子,我成了生母和继母的惟一希望和寄托,我从内心深处开始接纳她们,她们也很快感受到了这一点,于是,一场拉锯战开始了。
结婚时,婚礼的安排成了一道难题。生母和继母,都坚决不肯同桌而席,甚至不肯同时参加我的婚礼。为了照顾她们的情绪,也担心我的婚礼成为战场,我和妻子只好分别办了两场酒席,一场在农村老家,继母唱主角;一场在城里,请生母参加。
儿子出生后,我和妻子手忙脚乱。这个时候,我们多需要父母的帮助啊。而生母和继母的“战斗”却似乎越演越烈。继母对我父亲说,她是亲奶奶,就应该她去照顾。生母对我妹妹说,她不是一直说多爱你哥吗,这时候怎么不表现啊。她们互相用“她”指代对方,从不说出对方的名字。她们娘家的村庄其实相距不远,小时候就互相认识。身为儿子,我为此愤懑,又哭笑不得。虽然舌战不已,但生母和继母,都为她们的孙子准备了很多尿布和小衣服。在妻子出院回家后,她们又分别来到我的小家,帮助我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她们都把感情,全部投入到了第三代身上。令人奇怪的是,她们从没有同时出现在我的小家,就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
矛盾在孩子抓周那天,集中爆发了。那天,我请了一些亲朋来祝贺,当然也包括我的生母和继母。这是一个新生命的喜宴,我不想分开来办,而且,也想借这个机会,化解她们的矛盾,毕竟都升级为奶奶了。没想到,当她们在我的小家碰面的时候,竟然同时扭头就要走。我的怒火也第一次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愤怒地吼道:“今天你们谁走了,就再也不要来了!”听到我的吼声,我的生母和继母,都突然定住了脚步。妻子哽咽着说:“妈,你们就不要再让我们为难了,好吗?”
我的生母,和我的继母,第一次与我们一家,坐在了一张桌上。这也是惟一的一次。
每次给她们买礼物,我的生母,常常自豪地对别人说:“这是我儿子买给我的。”我的继母,总是自豪地对别人说:“这是我儿媳妇送给我的。”她们不知道,每一件东西,我们买的都是双份。随着我自己的年龄渐长,我发现,都已经六十出头的我的生母和继母,越来越像孩子了。
直到今天,她们俩人也不愿意同时出现在我的小家。她们本无矛盾,因为先后嫁给了我的父亲,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而一夜之间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2005年,我的父亲仙逝。继母哭得死去活来,在她看来,父亲是维系这个家庭的重要纽带。我流着眼泪告诉她,我是你的儿子,你怕什么啊。我同样将这句话告诉我的生母,这个家还有我。我是她们的儿子,我是她们的依靠,我也是她们的纽带。
我的生母和我的继母,她们都不识字,我知道她们谁也不会看到这篇文字。我写下这些琐事,是想告诉人到中年的自己:我有两位母亲,这是一个儿子的骄傲。
我的两位母亲的抒情散文
我曾经幸运的拥有两位平凡、普通、而又伟大的母亲—我的生母和婆母。虽然她们出生在不同的家庭,成长在不同的环境,有着不同的生活经历,但是在他们身上有着许多惊人的相似。她们同样的无私、勤劳、质朴、善良。在我人生的长河中,她们都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对我都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她们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然而就在我们的生活条件即将好转的时候,她们眼看着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却先后离我而去。这种追悔莫及的遗憾,把我的心撕扯得支离破碎,每当想起她们我就悲痛不已。清明将至,思绪万千,两位母亲的音容笑貌,轮番在我的脑海里出现,使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我的母亲曾是一位军人,她东征西战,经过了无数枪林弹雨。全国解放以后转业到地方但依然保持着军人的作风。对我们兄妹三人的要求都非常严格。她爱我的方式就是:
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事情,从小她就教我独立去做。
我记事很早,记得有一次姥姥来了,妈妈和姥姥在家包饺子,妈妈给了我一角钱,让我去离家大约有500米的副食门市部去买醋。当时我只有三岁半,到了门市部我够不着柜台,双手把醋瓶和钱举过头顶,阿姨还要在柜台上趴着伸出胳膊才能接到我的醋瓶和钱。我买回醋后妈妈说:“宝贝真乖,阿姨夸你了吗?”我说:“没有。阿姨夸你了。”妈妈很惊讶地说:“阿姨夸我了!夸我什么?”“阿姨说:你妈可真行。这么小的孩子,就让自己来打醋。”我说完后姥姥和妈妈大笑起来。
我十三岁的时候,妈妈给我做棉袄,让我在旁边看着,教我怎么做,她示范后,让我做她在旁边指导。有一次,弟弟的棉袄妈妈刚做了一半,单位有事去出差了。星期天我把弟弟的棉衣做完了。当时我非常高兴,我想妈妈回来了,一定会夸我。没想到妈妈回来后,看了我做的棉衣,不但没夸我,还把我做的那部分都拆了。说我把腰身两边的缝儿压反了。然后妈妈又手把手地教我做完。妈妈说:“无论是在家做活,还是长大了去工作,干什么事都要有一个严谨的态度。”在妈妈的严格要求下,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学会了做鞋和做被褥。上中学住校的时候,我的被褥都是自己拆洗、自己做。
我的`妈妈是勤劳的。在我的记忆里她除非病倒了,从来就没休息过。在家忙家务,上班忙工作。我小的时候还没有双休日,家里的针线活妈妈都是晚上做。
我的妈妈是无私的。过去家里的条件不好,粮食不够吃,做了饭她总是省着让大家吃,自己吃点稀饭、剩饭;逢年过节的时候,她给家里每人都做新衣服,她自己总穿旧的。
妈妈用心血把我们培养成人了,我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当妈妈能舒口气放松一下的时候,她却得了宫颈癌。她怕我们知道了影响工作,还瞒着我们一直都不肯说。医生认识我们家的邻居杨阿姨,是杨阿姨听说后才告诉我们实情,我们才把妈妈送到北京日坛医院,在那里进行放镭治疗。放疗很痛苦。强烈的副作用使妈妈呕吐不止,全身像面条一样软弱无力。但是妈妈很坚强,一次又一次的放疗都挺过来了,最后使病情得到了控制和好转。
2003年我的妈妈又一次病倒了。这次因为内脏的衰竭没有抢救过来。妈妈在去世的前几天,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紧紧握着爸爸的手说:“我走了,不要为我花钱,简简单单把后事办了就行了。咱家的孙子、孙女、外孙女都是大学生,咱俩攒的钱够买四个电脑了,给这四个孩子每人买个电脑,对他们的学习会有帮助的。”这就是我的亲爱的母亲,这就是从小就教我做人、教我自强、教我独立、教我要关爱他人的母亲。她带着对家人的无限关爱,带着对生活的无比眷恋永远地离开了我。
失去了母亲的我,还有一个非常爱我的婆母。婆母爱我的方式就是:
只要是她能干的家务,她全都替我干。
我的婆母生活在河北省石家庄晋州市的农村,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她一生含辛茹苦养育了六个子女。我丈夫是男孩中的长子,上有两个姐姐下有三个弟弟。孩子都长大了已成家另过,我的婆母也已年过半百,身体状况大不如从前。改革开放以后,农村的生活条件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依然很艰苦。冬天我婆婆家卧室里没有取暖设备,因怕中煤气,那地方的许多家都在中庭里用砖垒个炉子,买点煤面掺上土和成煤泥,烧煤泥取暖。那里的许多房子都不吊顶,密封条件很差,烧煤泥取暖屋子里依然很冷。我的婆母一到冬天就咳嗽喘。头一天晚上,杯子里喝剩下的水,第二天早晨就冻成了冰。我公公比我婆婆大十几岁,已经不能骑自行车了。吃点蔬菜我婆婆要步行五里多地赶集去买,然后用手领着回来。我年迈的公婆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我和丈夫实在担忧。我们好不容易劝说着才把二老接到了城里,虽说我家里的条件不算很好,但是比乡下还是好了许多。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肉、蛋、奶我会在家里备足,家门口就能买到蔬菜水果。再也不用我的婆母步行五里多地赶集去买菜了。二老在我的身边生活,我的心里很温暖也很踏实。把婆母接来后,我先带她到部队的二六九医院去看病,本来是想去看看她的咳嗽,结果医生一检查我的婆母有严重的心脏病,左心房传导阻滞。病史已有二十多年了,她本人和家里人谁都不知到。我只是积极地给婆母治病,没敢告诉她病情。在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症状缓解了。医生就让出院了。我把婆母接回家,告诉她除了看电视、出去散步之外,什么都不能干。可是,我那勤劳了一辈子的婆母哪听啊,我上班走了,她又洗衣服又做饭。为了不让婆婆替我洗衣服,我不休假的时候,我们换下了衣服就藏在大衣柜里。不让她做饭,她就闹着要回老家。我只好妥协,答应她只管做饭,等我们下班回来了自己做菜。每天早晨婆母都早早的起来和我抢着做饭,如果她先进了厨房就把门插上不让我进。就这样我们和二老在一起渡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到了第二年的夏天,我的婆母说:“麦收时节农活忙,她叔、婶儿们都去地理干活了,家里的孩子们没人管,我回去了,帮他们看看孩子做做饭。我在这,孙女上学了不用我管,家里的活你又不让我干,我除了拖累你什么用都没有。我回去了帮他们看看孩子,多少有点用。”我不敢告诉婆母她的心脏病有多重,不能干活。我又没有更好理由说服她,她闹着一定要回去看,我只好依了她。把她送回老家后,我告诉小叔子和妯娌们,妈有心脏病不能干活,拜托他们费心多照顾。
我的两位母亲_750字作文
我有两位母亲,两位同样崇高而伟大的母亲,生母和后妈。然而,高考的一份档案表上只允许填一个。我必须选择,虽然这是令人痛苦的。
我不能放弃生母,她是我的生母,是她给了我生命,给了我做人的权力。而我,是她生命的延续。虽然她和爸爸离婚了,我跟着爸爸生活,但我经常去她那里小住一段日子,她自然也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虽然她没有生活来源,仅靠不定期地做些小生意糊口,但我每次去时她总是倾其所有。血浓于水,世上哪有娘不爱儿的。
然而我也不能不填后娘,她实在是对我和弟弟太好。后娘到我家来已经5年,后娘曾经结过婚,后来又离了婚,而她的.亲生孩子在幼年时便夭折了。于是,5年前她来我家是只身一人。后娘她有工作,又存有钱,她根本无须图我们什么,但她却心甘情愿地走进我们的生活来照顾我和弟弟,和父亲并肩挑起沉重的家庭负担。对我和弟弟这两个与她无丝毫血缘关系的孩子,她的照顾令邻里们都感动了,我更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一切语言描述这伟大的非血缘关系的母爱都显得苍白无力。
特别是我,我在父母离婚时判给生母,只是跟着父亲读书,所以我与她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然而,我总记得,有一次我打完篮球回家突然“抽筋”,她看到后立刻用毛巾浸滚开的水给我在筋鼓起来的地方敷,结果我亲眼看见她双手烫起了水泡……她曾和父亲怀了一个孩子,但因为我和弟弟,最后这个还未出世的小弟弟或是妹妹被打掉。
这件事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也将是我一生的愧疚。是我和弟弟扼杀了她的血液在这个世界上流传的权利,然而她待我们一如从前,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正是如此,曾叫她“姨”的我和弟弟,早已经改口叫她“妈”了。
双份的母爱摆在我面前,都是这样无私、博爱而伟大。这爱越是深,我越是觉得沉重,我不可以对不起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但我又必须从中选出一位来,我只觉得这选择真的很难很难……两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