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陪你吃路边摊的人说说汇总60条
那个和你一起吃路边摊的姑娘随笔
山城有风,小而温情。一条河从山谷蜿蜒而下贯穿南北,这便是奈河,祖辈流传下来的这个名字,常让初来的游客听罢虎躯一震。我们则早已习惯,每天走过“奈河”桥,过着时而天堂时而地狱的日子。河东一道窄路,两旁交冠的法国梧桐,白天舒缓宁静,夜晚便是锣鼓喧天的夜市,充斥着粗制滥造的旅游纪念品、十块钱一件的地摊衣服、不甘寂寞的男男女女,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各类小吃。
没和小黑在一起之前,我从未在夜市吃过地摊。习惯了吃干净明亮的食物,对地摊环境“接受无能”:满眼油腻肮脏的小马扎,赤膊的北方男人一边撸串一边和身边的姑娘聊得风生水起……但后来认识了小黑和他的一帮好友,没办法,年轻的小黑同学眼神明亮,把一盘麻辣烫推到我面前,满含期待地看着我吃。
麻辣烫下料生猛,孜然、辣椒面、麻油,一嘴下去齁得我差点没哭出来。小黑忙把一大杯冰扎啤“咣当”拍在我面前,我一口灌下去,满嘴的'味觉细胞仿佛重生了一样爽得冒泡。食物粗糙,啤酒凛冽,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生动和亲切感,地摊小吃就这样征服了我的胃。
年轻人的夜晚仿佛格外漫长,那时,我、小黑、大鹏、梅子还有邦邦,每天打着“地摊公社”的旗号胡吃海喝。地摊嘛,反正便宜,麻辣烫可以炸可以烫;新鲜花蛤十块钱一大盘,一定要多放辣椒和姜片吃着才过瘾;胖子大姐的鱿鱼一块钱一串,便宜又新鲜,小黑和大姐混得熟了,每次都会送几串;五块一只的疯狂烤翅摊前总是排好长的队,不过排队也不闲着,刚好旁边有一家冰激凌店,一边“吧嗒吧嗒”舔甜筒一边看着烤架上“吱吱”冒油的鸡翅,一个不小心差点把手指头咬了。最讲究的当属最北头的老奶奶自制酸奶,夜市老字号,去晚了还买不到。老奶奶年事已高、满头华发,每天就做两箱,踏着三轮车载来,卖完就走。泡塑箱子里齐整整码放着几十个玻璃瓶,瓶子里浓稠的酸奶爽滑可口,不泻不黏,十分正点,不过喝到最后一点时比较难吸,又不舍得放弃,须得大力嘬吸管才行,又因为奶瓶是回收的,所以大家都围在奶奶摊前,吸管声“呼噜呼噜”此起彼伏,煞是好玩。
那时的快乐就是这样,纯粹而不昂贵。我和梅子挨个摊子淘小玩意儿,还有每天骑着改装摩托车招摇过市的青年,后座低音炮里“凤凰传奇”的神曲震天响,一溜儿的跑马灯简直闪瞎眼睛,所过之处骂声一片。无数个山风徐徐的夜晚,奈河水倒映着岸边灯火辉煌,一波一波的水纹卷走孩子们放肆的青春。
那时的我们年少轻狂,爱情友情辛辣浓烈一如麻辣烫,味足才能诠释到位。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认为待我再长大一点,就会嫁给眼神明亮的小黑同学,届时梅子做伴娘,邦邦他们做伴郎,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就这么笃定地口出狂言。年轻真是天真到不知所以,以为整个世界不过盈盈一握,你不放手,别人便不会走,你肯低下身子吃地摊,他便会爱你到白头。
后来和小黑分手,日子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再也没去过夜市吃地摊,因为我有一颗玻璃心,怕看到别人投来怜悯的目光,也怕看到摊子上坐着的男孩女孩撩动到我那发达的泪腺。每每大鹏他们叫我时,便回:珍爱生命,远离地摊。
我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好孩子,悲伤片刻很快原地满血复活,到现在,成长为铁骨铮铮的女汉子。地摊、麻辣烫与啤酒,小黑同学,都已风化为一段活色生香的回忆。
是否你心底也封存着一位眼波流转的地摊姑娘,她陪你一段时光,你们相爱于微时。因为种种,最后却没在一起。时间改变初衷,你们相约一起去的地方,一起吃的美食,许久以后都换了另一个人陪你达成。而那个温暖你单薄岁月的姑娘,你或许已记不起她的脸,却已融为永远也忘不了的年少情怀。
那个姑娘作文
有一个姑娘,她的性格就像天气一样变化多端,前一秒还在哄堂大笑,这一刻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好像谁欺负了她一样。
这个姑娘有双蓝宝石般的大眼睛,挺拔的鼻子,樱桃小嘴,头发乌黑发亮,皮肤细嫩白皙,活像一个洋娃娃。可千万别被她的相貌给迷住,她可不是一个淑女,而是外表乖巧可爱,内在一个十足十的女汉子。
她很会演戏,看到爸爸来了,就立马哭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边哭便带着好像被人狠狠地揍过了一顿的语气说:“姐姐欺负我!”我一脸惊讶,我不过就是说,她长得好矮啊!明明就很矮嘛,两年级才一米二,还不让人说么。想着想着,突然听到爸爸严厉的说:“星星,不能欺负妹妹!听到了吗?”我还欺负她呢,她不欺负我就很不错了。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也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也免不了一顿“毒打”。于是,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出了那四个字:“我知道了。”我扭头一看发现妹妹正在得意得向我做鬼脸,我气得直跺心里打起了小九九-------下次我一定抢在妹妹前面哭,等着瞧吧!“呜呜呜!”“星星,你怎么又惹妹妹哭了?”“这的不管我的事啊!”
那个永远小我三岁的姑娘随笔
在我不到四岁那年她降生在人世,从此陪伴我必定是一生,她是我们家的老宝,妈妈给她取名嘉欣。
听妈妈说从她刚下生起我就很懂得护着这个小家伙,四岁那年只存有一个残断的记忆,那就是在炕上我搂着妹妹不让她乱爬防止她摔在地上。长大后听妈妈说当初穷的很,本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亏得有姥姥奶奶的阻挠。
妹妹从小就性格内向甚至是孤僻,就算是跟我也没太多的言语,更不会和村里其他的孩子玩耍。很小的时候妹妹喜欢一个人去房山头去玩土,稍大些爱拿着鸡毛掸子玩对话游戏。
唯一的玩伴就是她老哥,我们喜欢抱着小狗去草垛上晒太阳、用挂满蜘蛛网的树杈粘蚂连(东北话“蜻蜓”不知道怎么写的)、野地里挖小根蒜和柳蒿芽等野菜,小河边上捉蛤蟆(用来吃的哦),还记得蛤蟆带给我很大的骄傲,因为老爸不敢扒蛤蟆(老爸不敢杀生),这种牛逼的事情向来都是我负责。冬天小河上会出现成群结队的爬犁、挖雪洞,或者在雪地上撒下有毒药的谷子来捉家雀(烧烤着吃非常香)。
我们几乎是无所不玩。蚂蚱、拉拉古、屎壳螂、杨喇子,一不小心就让院子里的公鸡母鸡们哄抢了去;也无恶不作。拿着弹弓去村后柴垛无人的地方去围攻别人家的鸡群、猪、狗,甚至是人家的.窗玻璃。
秋收季节大人忙小孩也忙,兜里揣着绳子,腰间别着小镰刀去作案。我一般会在苞米地里出没,不是偷苞米,而是偷边上的黄豆,这样方便逃跑~ 为什么偷黄豆?因为黄豆比玉米贵很多!我记得那时候黄豆的价格是每斤6-7毛、玉米3-4毛、水稻(也就是大米)6毛多,想来物价要比孩子长的快得多哩!
具体哪一年我忘记了,我偷了200多斤黄豆,最后都“充公”了,那时候的大人说话是不作数的。
妹妹不爱参与我的坏行动。她喜欢跟我一起听放磁带的随身听,老舅喜欢歌曲理所当然有很多磁带,还记得那本淡蓝色磁带里唱的“加州旅馆”,可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里面唱的是什么,只是知道那是外语。
那时候家里每年都有7-8只狗狗,都是因为那个能生养的“小黄”。妹妹喜欢给每个狗狗起名字,还记得那个哈德雷刚刚有了洋气的名字就拉了妹妹一身的粑粑。
还有那个勇敢的救过我的大宝,这个我感恩了N年的故事有必要再讲一遍。大宝是那一年狗狗里的精英,白色而强壮的勇士,也是我忠实的跟班。我们村里李家有个“恶霸”,跟我们小黄姑娘还传出过绯闻,也是大宝的绯闻父亲。有一次大宝跟着我去大街(gai)上巡视,恶霸冲出来要刺杀我,在惊悚间大宝杀了上去成功的掩护我回城,但回去时发现大宝还是受伤了,真的像个受伤的小野兽一样舔着伤口,我大大的赏赐了它。故事的结局很荒诞,它被老妈卖钱了。于是又见妹妹呜咽咽地哭,不敢大声吵闹是怕老妈发飙~!
小时候,园子是我们的乐土,不单因为它是玩耍的场地,更是我们口水所向,园子里除了茄子豆角黄瓜还有柿子瓜甘蔗等。黄瓜是最早成熟的,在它没长大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垂涎三尺了。柿子(西红柿)是盛夏的宠儿,还记得我们在雨天去园子找青柿子、拿着老黄瓜往酱缸插的情景,幸福的一塌糊涂,现在想起来都咽口水。
初中要去乡里上学,所以要学骑自行车。妹妹小时候很笨拙,教她骑车由我负责。我在她车后扶了好几天,终于在把我拐摔在有猪粪的臭水沟里后功德圆满。
小时候,我总是会时常盼着有人欺负妹妹,然后我去教训那个xxx。可是这种事情至今没出现,因为妹妹长大后脾气暴躁,长得也要比别人高些,没人敢欺负她。不过呢,我一直在准备着。
妹妹没上成高中和大学可能是我一辈子的遗憾了,我总觉得大学是在挥霍青春,浑浑噩噩的就毕业了。但我还是希望妹妹也能去念大学,就算学不到任何东西。别人有的,妹妹都应该有!
儿时的欢乐记忆多的说不过来,但那时生活其实很苦,很艰苦!妹妹6岁就干些零活了,我也要不论春夏秋冬的早起。想来现在的孩子太幸福了,6岁的孩子在干嘛?他们能捱得住深冬凌晨5点的刀子一样的风吗?
虽然艰苦,但是我们都出落的健全。
那个乞丐随笔
那天,我们出去吃饭,碰到一个要钱的人,看上去有四五十岁了。
他在我们吃飯的饭店里转来转去,走到每个桌子面前,都在不停地说着什么。一会儿,他来到我们桌子前,小心翼翼地说:“你们看,我家里老人生病了,孩子有好几个,我也挣不着钱,一家人连饭都吃不饱,给点钱吧!”他一边说,一边手不停地搓着,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看他满眼期待,就对爸爸说:“看他这么可怜,给他一点吧!”爸爸看了看他,递给了我一元钱,让我给他。“一元钱,爸爸啊,您也太抠门了吧,这能干什么呀!”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把一元钱递给了他,他不知说了什么转身走了,又到别的地方要钱去了。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他又来了,还是站在那里说着那些话,我看他太可怜了,就把我剩下的七块零花钱都给了他。他连连谢我:“你这个孩子心真好!”说完乐呵呵地走了,爸爸看看我没有说话。
我看他走到旁边的桌子那儿不停地说着,可那些人只顾着聊天,根本不看他。他站在那里十分尴尬,但也不走,终于那些人开始赶他:“走吧走吧,没钱,别的地方要去。”他又站了一会儿,看那些人就跟没看见一样,终于走了。
就这样,那个乞丐又来到我们面前,笑嘻嘻地对我说:“小朋友,你真好心,能不能再给我一点,这点钱不够家里人吃饭的,别人都不愿意给我。”我看看他,又看看爸爸,终于明白爸爸为什么不愿意帮助他了,他并不是真的困难,他只是个好吃懒做、贪得无厌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