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过敏去医院看病说说精选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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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过敏去医院看病说说精选五篇

求医散文

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得了慢性结膜炎。病症为眼球发红发痒,发酸发涩。

眼睛痒,我就不由地用手去揉,结果是越揉越痒。不揉眼睛的时候,我就使劲挤眼止痒,后来,这竟然成了困扰自己很长时间的一个恶习。

父亲在发现我得了眼病之前,先发现我有不停挤眼的坏毛病。一个小屁孩儿,整天挤眉弄眼,的确让人看着别扭难受,父亲的情绪更多的是偏向愤怒。一天下午放学回到家里,父亲抬眼再次看见我挤眉弄眼之后,终于怒不可遏,扔下手中的活计,抓起笤帚疙瘩满院追打我,边追边大声威胁:如果我继续整天挤眉弄眼,丢人现眼,就滚回南阳老家去,他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当时看到危险来临,我自然是出于本能满院子兔子般灵巧地奔跑,不让父亲逮着。就这样,在院子里兜了几个圈子后,气喘吁吁的父亲终于抓住我,但还算得上讲文明,讲礼貌,没有劈头盖脸揍我,而是抓住我的脸蛋儿,狠瞅我的两眼,在认真查看了我眼球上的红血丝后,判断我整天挤眉弄眼估计事出有因,说:“这鳖娃怕是得眼病了,得赶紧去看看。”

先是到镇上医院看病。经大夫诊断,我果然得了较为常见的眼病:结膜炎。他给我开了消炎药,叮嘱一天需吃三顿,并且需要打针,打青链霉素消炎。打针前,先做皮试。一个女护士将针头刺在我的手臂上,不是扎,扎只疼一下,针头刺进后一般就不疼了。她是在用针头狠狠地挑,将针头旁的一小块皮肤高高挑起,挑得我钻心疼痛,眼泪直冒。皮试后,我对青链霉素没有过敏症状,医生就一下子开了两星期针剂,上午下午各打一针。青链霉素在针剂中属于疼痛感很强的那一类,每打一针,我的屁股蛋子和大腿都会疼得抽筋。于是那段时间,在上学放学的路上,人们就能看见一个挤眉弄眼、一瘸一拐、一言不发的沉闷男孩。

在小镇上的医院里求医一个多月后,我的病情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眼睛依然是又红又痒。父亲很着急,于是又带着我到县医院求医。

小镇距离县城四十余里,骑自行车单程大约需要一个小时。父亲为了不耽误我的功课,就定时在每周六下午带我去县医院就诊。那时的学校周六下午和周末不上课,而医院大夫周六上全天班,周末不上班,于是对我来说看病的合适时间只有周六下午。看完病,父亲再带着我从县城返回小镇。从小镇到县城一路慢下坡,但返回时一路上坡。父亲骑着自行车带着我遇到上坡时也不让我下车,而是身体前倾,两腿奋力蹬车,这时他的脑门上就会迸出蚯蚓般的青筋。我坐在后座上,嗅着父亲身上飘散出来浓重的汗味,心里时常涌出感动,幻想着长大后自己能有超强的本领,一定要知恩图报让父亲过上好一点的生活。

经县医院大夫诊断,我得了慢性结膜炎,病因是受到了春季里花粉的感染。这种病来得快,去得慢,要耐心治疗。

后来,我曾多年憎恶黄土高原春天里接二连三的沙尘暴,同时也憎恶这高原春天里满世界飘散的细微的花粉颗粒。

大夫给我开了许多口服的片剂消炎药,还开了一些补充维生素的药丸,并且开了氯霉素眼药水和可的松眼药水,没有开针剂。要知道,我当时对针剂既怕又恨,甚至想,只要不打青链霉素,哪怕挤眉弄眼一辈子也行。

又经过几个月的治疗,我的眼病有所减轻,但谈不上根治,这成为父亲的一块心病。于是在1986年秋季,他带着我又先后到延安地区医院、西安第四军医大学附属医院求医。诊断结果和县医院相同,依旧是开了口服消炎的片剂和眼药水。我的眼病竟然成为顽疾,一直不得痊愈。有很长一段时间,父亲对各大医院的医术十分失望。

父亲开始通过熟人朋友四处打听治疗眼病的偏方,后来终于得到一个方子:猪胆泡绿豆。父亲耐着性子把绿豆一粒一粒装进新鲜的猪胆,然后挂在屋檐下风干。经过一个月的泡制后,再从猪胆里把绿豆挤出来,让我早晚各口服两粒。据说这时的绿豆经过猪胆的耐心熏陶已经具有了清热解毒杀菌的药效。只是从干瘪的猪胆里挤出的绿豆不光形象难看像是一粒粒结石,而且吃在嘴里,你马上会深刻体验到什么叫作“苦不堪言”。

看到我为吃绿豆痛苦得龇牙咧嘴,父亲在一旁为我端着凉开水,脸上堆满同情,并劝导:“吃吧吃吧,良药苦口利于病。不吃药病咋能好?”

就这样,正方加偏方,我的眼病大为减轻,眼球上的'红血丝一天天在减少。原来整天奇痒无比的眼睛也开始变化得不是太痒。父亲当然希望我的眼病能得到彻底根治,他依然没有放弃努力。

有一天,父亲请来一位懂得阴阳八卦的先生,让他到我家院子里看看,从风水的角度判断一下我的病因。那位先生把我家院子里的布局仔细查看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院子里右边搭建的堆放杂物的棚子有问题。棚子上当时为了遮挡雨雪盖着一块一块薄石板,滴水檐恰好对着窑洞的窗户。滴水伤了窑洞的窗户,同时就暗指滴水伤了窑洞的眼睛,这从风水角度讲很不吉利。

那位先生走后,父亲就急不可耐地爬上棚顶要动手拆掉棚子。一直沉默的母亲终于发怒了,说:“只有吃药才能治病!亏你还上过中学,相信那些迷信。你别听那个人胡说八道!”父亲只好悻悻地住手,然后好像醒悟了,自言自语说:“我是有点急昏头。”

由于父亲母亲在是否拆掉棚子的问题上意见出现严重分歧,因此,棚子最终没有被拆掉。后来时间不长,我家就从那个院子搬走。搬家之后,我的眼病虽然在坚持不懈的治疗下病情大为减轻,但一直反反复复,不得根治。离开那个院子,我的眼病依然不能痊愈,说明我的眼病的确和那个棚子无关。后来,氯霉素眼药水和可的松眼药水伴随了我十多年,从小学开始到中专毕业,一直到我参加工作后在乡村学校任教时,我才彻底告别眼药时代。

由于患多年眼病,用药过多,使我的眼白发黄,但慢性结膜炎症状基本消失,眼睛不再疼痒。我也在小学毕业之前,彻底改掉挤眉弄眼的恶习。

小学作文:地球求医

地球来到了太阳系的一等医院来看病,它先来到口腔科,口腔科的医生是双子星座,双子星说:“地球兄弟,你不是所有星球里最强壮的吗?怎么啦?”“都是那些人类,无规划的砍伐,树木越来越少,空气质量越来越差。”地球唉声叹气的说。

地球又来到眼科,眼科的医生是白羊座,白羊座看了看地球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很污浊,失去了光亮和清澈,有点严重,打一针试试。”“不行,人类已经有了保护罩,针已经打不进去,你还是帮我配点药试试。”“汽车尾气的排放,雾霾的影响。”地球无可奈何的说。

地球又去了好几科,它拿了一大堆药哭泣着回家了。

地球的身体以前很棒,可现在浑身不舒服,让我们行动起来,保护环境,从我做起。还地球一个健康的身体,让地球更好地服务人类!

求医500字作文

风“呼呼”地刮过大街,街道两旁的树叶随风轻轻地摇摆着。太阳在远山徘徊着,似乎还在留恋白日的辉煌。

走在黄昏的路上,满街都是快乐的人,人的脸上写满着微笑,写满了幸福,我也对他们报以甜甜的微笑。

我的目光透过快乐的人群落在医院的窗口上。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妇焦急地站在收款的窗口,她身穿一件薄薄的上衣,裤子已经很旧了,脸上的皱纹像一条条岁月的沟渠,看起来显得特别衰老。她正用嘶哑的声音对着窗口说道:“医生小妹,你行行好吧!我只剩这么多了。我回去再凑凑,你先救救我老公。”

她的眼睛里分明噙着泪水。

窗口里传出冷冰冰的话:“这哪行!医院门口的`牌子你看了吗?医院是有规定的,一定要先交钱再治病,如果你没交钱我给你开单,我不是要赔钱。”

“我求求你。我和老伴相依为命几十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走了呀!求求你跟医生讲一讲,先给他看病吧!”近乎哀求的话语,我看见两行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不行就是不行,无论你怎样就都没用的,你还是走吧,赶快去筹钱吧!”收银台的白大褂无可奈何地说,“下一个。”

……

望着眼前的一幕,我的心如刀绞,为什么没有人来帮助她,为什么她会如此贫穷……我多想帮助她,可是我手无缚鸡之力呀!

徐志摩:求医

导语:《求医》展现了那个时代的人和那时代的社会情况,是著名的文学家徐志摩的代表作。下面是小编分享的,欢迎阅读!

To understand that the sky is every where blue,it is not necessary to have travelled all round the world——Goethe。①

①这是歌德的两句诗的英译,原意文中有交代。

新近有一个老朋友来看我。在我寓里住了好几天。彼此好久没有机会谈天,偶尔通信也只泛泛的;他只从旁人的传说中听到我生活的梗概,又从他所听到的推想及我更深一义的生活的大致。他早把我看作"丢了"。谁说空闲时间不能离间朋友间的相知?但这一次彼此又捡起了,理清了早年息息相通的线索,这是一个愉快!单说一件事:他看看我四月间副刊上的两篇"自剖",他说他也有文章做了,他要写一篇"剖志摩的自剖"。他却不曾写:我几次逼问他,他说一定在离京前交卷。有一天他居然谢绝了约会,躲在房子里装病,想试他那柄解剖的刀。晚上见他的时候,他文章不曾做起,脸上倒真的有了病容!"不成功";他说,"不要说剖,我这把刀,即使有,早就在刀鞘里锈住了,我怎么也拉它不出来!我倒自己发生了恐怖,这回回去非发奋不可。"打了全军覆没的大败仗回来的,也没有他那晚谈话时的沮丧!

但他这来还是帮了我的忙;我们俩连着四五晚通宵的谈话,在我至少感到了莫大的安慰。我的朋友正是那一类人,说话是绝对不敏捷的,他那永远茫然的神情与偶尔激出来的几句话,在当时极易招笑,但在事后往往透出极深刻的意义,在听着的人的心上不易磨灭的:别看他说话的外貌乱石似的粗糙,它那核心里往往藏着直觉的纯璞。他是那一类的朋友,他那不浮夸的同情心在无形中启发你思想的活动,叫逗你心灵深处的"解严";"你尽量披露你自己",他仿佛说,"在这里你没有被误解的恐怖"。我们俩的谈话是极不平等的;十分里有九分半的时光是我占据的,他只贡献简短的评语,有时修正,有时赞许,有时引申我的意思;但他是一个理想的"听者",他能尽量的容受,不论对面来的是细流或是大水。

我的自剖文不是解嘲体的闲文,那是我个人真的感到绝望的呼声。"这篇文章是值得写的",我的朋友说,"因为你这来冷酷的操刀,无顾恋的劈剖你自己的思想,你至少摸着了现代的意识的一角;你剖的不仅是你,我也叫你剖着了,正如葛德①说的'要知道天到处是碧蓝,并用不着到全世界去绕行一周。'你还得往更深处剖,难得你有勇气下手,你还得如你说的,犯着恶心呕苦水似的呕,这时代的意识是完全叫种种相冲突的价值的尖刺给交占住,支离了缠昏了的,你希冀回复清醒与健康先得清理你的外邪与内热。至于你自己,因为发见病象而就放弃希望,当然是不对的;我可以替你开方。你现在需要的没有别的,你只要多多的睡!休息、休养,到时候你自会强壮。我是开口就会牵到葛德的,你不要笑;葛德就是懂得睡的秘密的一个,他每回觉得他的创作活动有退潮的趋向,他就上床去睡,真的放平了身子的睡,不是喻言,直睡到精神回复了,一线新来的波澜逼着他再来一次发疯似的创作。你近来的沉闷,在我看,也只是内心需要休息的符号。正如潮水有涨落的现象,我们劳心的也不免同样受这自然律的支配。你怎么也不该挫气,你正应得利用这时期;休息不是工作的断绝,它是消极的活动;这正是你吸新营养取得新生机的机会。听凭地面上风吹的怎样尖厉,霜盖得怎么严密,你只要安心在泥土里等着,不愁到时候没有再来一次爆发的惊喜。"   ①葛德,通译歌德。

这是他开给我的药方。后来他又跟别的朋友谈起,他说我的病——如其是病——有两味药可医,一是"隐居",一是"上帝"。烦闷是起原于精神不得充分的怡养;烦嚣的生活是劳心人最致命的伤,离开了就有办法,最好是去山林静僻处躲起。但这环境的改变,虽则重要,还只是消极的一面;为要启发性灵,一个人还得积极的寻求。比性爱更超越更不可摇动的一个精神的寄托——他得自动去发见他的上帝。

上帝这味药是不易配得的,我们姑且放开在一边(虽则我们不能因他字面的兀突就忽略他的深刻的涵养,那就是说这时代的苦闷现象隐示一种渐次形成宗教性大运动的趋向);暂时脱离现社会去另谋隐居生活那味药,在我不但在事实上有要得到的可能,并且正合我新近一天迫似一天的私愿,我不能不计较一下。

我们都是在生活的蜘网中胶住了的细虫,有的还在勉强挣扎,大多数是早已没了生气,只当着风来吹动网丝的时候顶可怜相的晃动着,多经历一天人事,做人不自由的感觉也跟着真似一天。人事上的关连一天加密一天,理想的生活上的依据反而一天远似一天,仅是这飘忽忽的,仿佛是一块石子在一个无底的深潭中无穷尽的往下坠着似的——有到底的一天吗,天知道!实际的生活逼得越紧,理想的生活宕得越空,你这空手仆仆的不"丢"怎么着?你睁开眼来看看,见着的只是一个悲惨的世界,我们这倒运的民族眼下只有两种人可分,一种是在死的边沿过活的,又一种简直是在死里面过活的:你不能不发悲心不是,可是你有什么能耐能抵挡这普遍"死化"的凶潮,太凄惨了呀这"人道的幽微的悲切的音乐"!那么你闭上眼吧,你只是发见另一个悲惨的世界:你的感情,你的思想,你的意志,你的经验,你的理想,有哪一样调谐的,有哪一样容许你安舒的?你想要攀援,但是你的力量?你仿佛是掉落在一个井里,四边全是光油油不可攀援的陡壁,你怎么想上得来?就我个人说,所谓教育只是"画皮"的勾当,我何尝得到一点真的知识?说经验吧,不错,我也曾进货似的运得一部分的经验,但这都是硬性的,杂乱的,不经受意识渗透的;经验自经验,我自我,这一屋子满满的生客只使主人觉得迷惑、慌张、害怕。不,我不但不曾"找到"我自己,我竟疑心我是"丢"定了的。曼殊斐儿①在她的日记里写——

我不是晶莹的透彻。

我什么都不愿意的。全是灰色的;重的、闷的。……

我要生活,这话怎么讲?单说是太易了。可是你有什么法子?

所有我写下的,所有我的生活,全是在海水的边沿上。这仿佛是一种玩艺。我想把我所有的力量全给放上去,但不知怎的我做不到。

前这几天,最使人注意的是蓝的色彩。蓝的天,蓝的山,——一切都是神异的蓝!……但深黄昏的时刻才真是时光的时光。当着那时候,面前放着非人间的美景,你不难领会到你应分走的道儿有多远。珍重你的笔,得不辜负那上升的明月,那白的天光。你得够"简洁"的。正如你在上帝跟前得简洁。

我方才细心的刷净收拾我的水笔。下回它再要是漏,那它就不够格儿。

我觉得我总不能给我自己一个沉思的机会,我正需要那个。我觉得我的心地不够清白,不识卑,不兴。这底里的渣子新近又漾了起来。我对着山看,我见着的就是山。说实话?我念不相干的书……不经心,随意?是的,就是这情形。心思乱,含糊,不积极,尤其是躲懒,不够用工。——白费时光。我早就这么喊着——现在还是这呼声。为什么这阑珊的,你?啊,究竟为什么?   ①曼殊斐儿,通译曼斯菲尔德(1888-1923),英国女作家,代表作为小说集《幸福》、《园会》、《鸽巢》等,其作品带有印象主义色彩。

我一定得再发心一次,我得重新来过。我再来写一定得简洁的、充实的、自由的写,从我心坎里出来的。平心静气的,不问成功或是失败,就这往前去做去。但是这回得下决心了!尤其得跟生活接近。跟这天、这月、这些星、这些冷落的坦白的高山。

"我要是身体健康",曼殊斐儿在又一处写,"我就一个人跑到一个地方去,在一株树下坐着去"。她这苦痛的企求内心的莹澈与生活的调谐,哪一个字不在我此时比她更"散漫、含糊、不积极"的心境里引起同情的回响!啊,谁不这样想:我要是能,我一定跑到一个地方在一株树下坐着去。但是你能吗?

这篇《求医》仍然是自剖的继续,仍然是徐志摩"感到绝望的呼声"。既然是"呼声",便有宣泄的意义,就象病人的呻吟能缓解一下病痛一样。而作者的期望不仅在于呻吟,更在于医治。

如我们在读《自剖》、《再剖》时所感到的一样、志摩先生不仅剖的是他自己,而且剖的也是同时代的人和那时代的社会。这一点,如果说在前面两篇里表达得比较含蓄的话,那么,在《求医》里则表达得比较显露。在文章之始,志摩先生就引用了歌德的话:"要知道天到处是碧蓝,并用不着到全世界去绕行一周"。

在同一种背景上的图画,一定就携着这背景的色调。在同一环境中的人,也带有这个环境的烙印,或深或浅。而艺术家有一种特殊的敏锐,他能感受到外界的任何压力,把握那些微弱的异动。真的艺术,就是敏感的艺术家直逼自己的心灵问出来的。

那么,问心就是了,它会替你搜寻所有的外界印迹。

在烦嚣的生活中,我们需要思考,静静的思考,否则我们会丢掉造物赋于我们的灵性,会变成只认食、只识睡的'充满私欲的丑恶动物。

在烦嚣的生活中,人们的性灵被吞噬殆尽,他们变得空虚难当,他们心无所托。这世界还在运行吗?是的,这世界在运行。正是这运行使得循着性灵而挣扎的人们感到生存的可悲。这世界运行在黑暗而肮脏的规则上了。劳动的劳动,压折了骨头也是劳动;消遥的消遥,撕破了脸皮也是消遥。

在烦嚣的生活中,我们会离开人道而蹈兽道、虫道、妖道。

在烦嚣的生活中,我们能明显感到我们不完全甚至完全不是因为自己而活。有些时候或许会想:这样的生活,如果是为了自己而活倒不如死掉。可悲的是我们毕竟还活着,活在"死的边沿"上。换个角度说,我们正是因为自己而活——为我们的一种感情。我们的文化早已加给我们而我们也早已内化了的一种感情,为爱我们和我们爱的人们而活。而确实,在他们的心里,对我们也抱了一怀殷殷的期望。这样的活是一种德性,一种我们无话可说的德性。但是,这种德性有时却会扼制我们的性灵。

在烦嚣的生活中,我们象梦游者一样做着我们原没打算做的事情。有些时候,当我们驻足自问"在做什么"时,我们会茫然惆怅,不知所做,亦不知所答。也许,生活本来明明白白的,自有它分明的脉络,而我们也正在这脉络上蠕行。不管感觉如何,我们走的正是脉络——早已被定义了的脉络。能够发扬我们性灵的兴趣呢?爱好呢?思想呢?早已被生活的浪潮给淹没,早已给现实的冷风给吹散了。我们的诚实劳动也给否定,也给掠夺了。想挣扎吗?脱离不了那脉络。"我们都是在生活的蜘网中胶住了的细虫,有的还在勉强挣扎,大多数是早已没了生气,只当着风来吹动网丝的时候顶可怜的晃动着,多经历一天人事,做人不自由的感觉也跟着真似一天。"我们在为别人的虚荣,别人的别人的虚荣而活,活得累也活,活得枯燥也活。你挣脱不了,就象你跳不出地球一样。

在这样的社会这样的生活里,个性被阉割了,各种各样的病象会出现。种种病象作用于个体,个体也会染上一些漫性病症,他会疯狂地追逐生活之潮东奔西搏。但每当他神智偶然清醒时,他会发现他迷失在生活的潮里了,他所身处的地方并不是他原本想到的地方,而且这势头会让他离开得越来越远。

生活不会优待任何人,只是人的感觉有迟钝有敏锐罢了。就连志摩这样的天才也避不开生活的大潮,——这千百万年奔腾不息的狂潮呀!这个敏感的天才当然会很快发现:他也给丢了。看看身边的世界吧,"见着的只是一个悲惨的世界",距离所梦想的平等、健康、文明的社会太遥远了。看看自己的心灵吧,"只是发现另一个悲惨的世界",没有一样谐调的,没有一样容人安舒的。生活太小心谨慎了,人们之间的宽容、心与心之间的理解哪里去了?说话、行事总有"被误解的恐怖"。在这生活里,知音是太难得了。而原来视为知音的人也变得不可交流不可相听了。在这生活里,志摩变得困倦变得孤独。生活嘲弄了他,欺骗了他,他投入的满腔热情,倾注的满怀情感,结果却两手空空,落得样样不调谐。

医治这不调谐有药可寻吗?有的,"上帝"和"隐居"。——这是志摩"求医"的药方。但志摩是一个对病症有主见的人,他计较的是"隐居"。不管是"上帝"还是"隐居",如果我们提取其积极一面的意义去理解,可以说是"沉思",寻求自我和光明的深沉思考。《求医》以及《自剖》、《再剖》就是志摩要在生活中找回失去的自我、找回谐调的生活而积极沉思的结晶。

如果跳出志摩的思路,我们也可以对志摩的思想作些剖析。文章里说:"时代的意识是完全叫种种相冲突的价值的尖刺给交叉住,支离了缠昏了的",志摩就有些"昏了"。我们可以说,志摩的思想有他的阶级局限性和时代局限性。时代的潮流有多条,他没能站到打破旧世界再创新天地这股潮流上来,这是光明的、有生气的潮。那么,在阶级观念之外呢?

作为主体的人,对生活、对环境不仅是机械的适应,也应该对它们有一个反动的过程,或者说是积极的适应。作为现实的人,我们不必对生活抱怨太多,我们不能要求环境来适应我们而不是我们去适应环境;但我们却没有理由失去对生活的那份敏感。作为精神的人,我们不应该象虫子一样在地上不留痕迹地爬行;我们不应该为了一己的私利而去伤害甚而残害我们的同类。不管社会怎样,我们的观念和行为都不应该偏离人的性灵太远。在我们的生命过程中,我想应该以热情待生活,以博爱待生灵。

不管对生活有怎样的抱怨、怎样的期待、怎样的恐惧,生活都会以它的潮以它的物质的规则漫延。

徐志摩之《求医》

《求医》不仅剖的是徐志摩自己,而且剖的是同时代的人和那时代的社会。生活里我们时常迷失自己,找不到方向,变的迷茫就像徐志摩在求医里写的一样。生活逼得越紧,理想的生活宕得越空。

徐志摩说:“民族眼下只有两种人可分,一种是在死的边沿过活的。另一种简直是在死里面过活的。”有时我们不完全甚至完全不是因为自己而活,如果这样生活倒不如死掉,可悲的是我们毕竟还活着。换个角度讲为我们自己而活,为我们爱的人和爱我们的人而活,这样生活才有意义。在烦嚣的生活中我们需要思考,静静的思考否则我们会丢掉造物赋于我们的灵性,在烦嚣的生活中人的灵性被吞噬就会变得空虚难耐。文中说烦闷是起源于精神不得充分的怡养;烦燥的生活是劳心人最致命的伤。为了启发灵性一个人还得积极寻求。进入大学很多人不习惯新的生活,面对陌生环境顿时迷茫了,就像开始的我,找到了方向确定目标后就不感觉迷茫,慢慢的生活又充实了起来。

有时候我们很迷茫,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这是常有的事,正如徐志摩所说:“我们都是生活的蜘网胶住了的细虫,有的还在勉强挣扎,大多数早已没了生气,只当着风来吹动网丝的时候顶可怜相的晃动着。当生活麻木了,我们的理想目标哪去了?或许早给现实的冷风吹走了,被生活的苦燥吞噬。就像他说的实际的生活逼得越紧,理想的生活宕得越空。当我们疯狂的追逐着生活潮流的时候。我们的个性就会被埋没,在这个社会中迷失自我,有时候就离自己越来越远。伟人也会有这种感受徐志摩说:“你睁开眼来看看,见着一个悲惨的世界,闭上眼罢,发现另一个悲惨世界,你的感情你的思想你的意志,你的经验你的理想有哪一样调谐的有哪一样容许你安适的。”

是的,我们必须变的乐观积极,我们不能要求环境来适应我们,那我们试着适应环境,不必对生活抱怨太多。改变自己的看法,给自己定一个目标,坚持下去。

读了《求医》,我找到了一种心灵共鸣,生活没有逃避平心静气,不论成功或是失败,坚持下去。很快我们会走出迷茫,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