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耳朵的唯美爱情句子精选100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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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耳朵的唯美爱情句子精选100句

关于耳朵的句子

【第1句】:耳朵没有底,可以从早听到晚。——非洲

【第2句】:耳朵是盲人的眼睛。——索福克勒斯

【第3句】:耳朵是通向心灵的路。——伏尔泰

【第4句】:耳朵听到的旋律是美妙的,但是,听不到的旋律更美妙。——罗根

【第5句】:饥肠辘辘的肚子是不长耳朵的。——拉伯雷

【第6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第7句】:没有比不用耳朵听的人更聋的了。——美洲

【第8句】: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而男人如果会产生爱情的话,却是用眼睛来恋爱。——莎士比亚

【第9句】:四下泛滥的白光几乎要把所有的水泥地面烤的冒烟,走在路上,耳朵里都是地面裂开来的声音,像一口沸腾作响的.油锅。——郭敬明

【第10句】:我们两只耳朵,但只有一张嘴,所以应该多听少说。——芝诺

【第11句】:信仰的眼睛就是耳朵。——克·达·莫利

【第12句】:信仰就是用耳朵观看。——吕凯特

【第13句】:牙齿不撩不空,耳朵不挖不聋。——佚名

【第14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第15句】:音乐是耳朵的眼睛。——塞万提斯

【第16句】: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圣经

【第17句】:有人说话,就肯定有人在听。——爱献生

【第18句】:纵使一百张嘴讲得口干舌燥,两只耳朵也能容纳下它们所讲的一。——乔·赫伯特

【第19句】:最好的眼力也看不到自己的耳朵。——佚名

【第20句】:聪明的人有长的耳朵和短的舌头。——弗莱格

【第21句】:从足趾可以认出狮子,从耳朵可以识别驴子。——普希金

耳朵的名人句子

【第1句】:耳朵没有底,可以从早听到晚。——非洲

【第2句】:耳朵是盲人的眼睛。——索福克勒斯

【第3句】:耳朵是通向心灵的路。——伏尔泰

【第4句】:耳朵听到的旋律是美妙的,但是,听不到的旋律更美妙。——罗根

【第5句】:饥肠辘辘的肚子是不长耳朵的`。——拉伯雷

【第6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第7句】:没有比不用耳朵听的人更聋的了。——美洲

【第8句】:女人是用耳朵恋爱的,而男人如果会产生爱情的话,却是用眼睛来恋爱。——莎士比亚

【第9句】:四下泛滥的白光几乎要把所有的水泥地面烤的冒烟,走在路上,耳朵里都是地面裂开来的声音,像一口沸腾作响的油锅。——郭敬明

【第10句】:我们两只耳朵,但只有一张嘴,所以应该多听少说。——芝诺

【第11句】:信仰的眼睛就是耳朵。——克·达·莫利

【第12句】:信仰就是用耳朵观看。——吕凯特

【第13句】:牙齿不撩不空,耳朵不挖不聋。——佚名

【第14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俗语

【第15句】:音乐是耳朵的眼睛。——塞万提斯

【第16句】:有耳可听的,就应当听。——圣经

【第17句】:有人说话,就肯定有人在听。——爱献生

【第18句】:纵使一百张嘴讲得口干舌燥,两只耳朵也能容纳下它们所讲的一。——乔·赫伯特

【第19句】:最好的眼力也看不到自己的耳朵。——佚名

【第20句】:聪明的人有长的耳朵和短的舌头。——弗莱格

【第21句】:从足趾可以认出狮子,从耳朵可以识别驴子。——普希金

蝉的耳朵寓言故事

蝉是聋子吗?

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法布尔做了一个有趣的实验。

几只蝉在一棵梧桐树上大声地唱着歌。法布尔和他的助手来到树下,他们大声地喊叫着,用两块石头使劲地撞击着,后来又拚命地拍手,吹口哨,但是,树上的蝉一点也没有觉察,照样尽情地唱着它们的歌。

是不是声音太小了?法布尔干脆叫人搬来两支土铳,装满火药,放在梧桐树下,然后让助手看清树上蝉的数目,开始放铳。

“嗵!”土统响了,巨大而尖厉的爆炸声把附近房屋的玻璃窗都震得索索发抖,可是,蝉的歌声一刻也没有停。法布尔让助手数数树上的蝉,一个也不少。

昆虫学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了慎重起见,他吩咐助手再装上一铳药。“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再一次响起,但是,蝉依旧若无其事地唱着它们的歌。

再也不用怀疑了。法布尔终于向全世界宣布:蝉没有耳朵,是聋子。他把他的这一发现写进了他的《昆虫的故事》里:“由此我们能否推断说蝉听不见声音呢?我不敢贸然这么说,但如果有更大胆的人肯定这个推断,我也提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至少我不得不承认蝉听觉迟钝,可以把这个著名的俗语用在它身上:叫喊得像个聋子。”

事情过去了许多年,昆虫学家们经过仔细研究,发现蝉有耳朵。不过,他的耳朵不是长在头上,而是长在腹部第二节附近,由鼓膜、弦音听觉芽和上面的感觉细胞组成。蝉也不是聋子,只是他的耳朵接受声波的.频率有一定的范围,频率过高或过低的声波他都听不到。蝉对同一种蝉的叫声特别敏感,而对人们拍手的声音、吹口哨的声音、喊叫的声音甚至放土统的声音都充耳不闻,这是因为这些声音的声波,都超出了他们耳朵接受声波频率的范围。

一个伟大昆虫学家的伟大名言被改写了。这件事该给我们怎样的启示呢?

诗歌:耳朵

诗歌:耳朵1

耳朵

不知是你们的命运如此

还是上帝的有意安排

原本是亲兄弟的你们

却被大山无情隔开

寂寞时想聊天

无奈有口难言

思念时想见面

要比登天还难

唯有一句灵犀的话

却是 左耳进右耳出

孤单的你们呀 真是可怜

诗歌:耳朵2

本文是由论文工作室上传的:在内心打开诗歌的耳朵。您可以通过本文底部的“下载”来下载本文的文档。

梁雪波:你写诗的时间比较久了,在诸种文学体裁中,为什么独独偏爱诗歌?在诗歌写作上谁是你的诗歌“领路人”?喜欢的诗人或作家有哪些,他们对你产生过哪些影响?

阿翔: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独独偏爱诗歌,可能冥冥之中诗神缪斯在我内心召唤吧,这话有点玄。实际上写诗写了25年,始终不知诗为何物,亦不敢说掌握了诗艺的秘密。对我来说,25年,有如河流向远方一去不返,人则站立原地不动,但处于辗转、漂泊、衰老的消磨中。水流的去向恰恰是时间上的过去,人所能看到的就是过去,所看重的是过去的积累。而诗歌,绝不是时间最终的目的,只是内心缓慢的倾诉。这就是我偏爱诗歌的原因。

我记得诗人西川曾说过:“任何人的写作都应该获得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只靠自己或只靠自己的才华是不够的。因为一般人年轻的时候,写作基本上是靠天生的才华,但是到了30多岁以后,这时候才华已经不够了。他必须使自己的才华同更广阔的生活结合在一起,和更广阔的文学传统结合在一起。”这话,我深以为然。

你问我喜欢哪些诗人或作家,这个问题我不好回答。因为我喜欢的诗人和作家多了去了。若说没有影响,这是不客观的。就阅读而言,我情愿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一些经典诗人及文本的阅读上。主要是一些国外诗人的作品,相对来说,他们更丰厚、宽广,具有诗歌的内在力量。我不迷信某一个诗人,而是喜欢具体的某一首诗作或者某一部作品。

关于诗歌的标准,是任何人都不能给出一个一统天下的结论的。这就是阐释学存在的意义,也是诗歌不灭的内在的秘诀。

梁雪波:虽然诗人的优异与否并非以作品数量来考量,但我还是想知道,到目前为止,你共创作了多少诗歌作品?结集出版的情况如何?

阿翔:我真的不知道这25年来写了多少首诗。因为在写作生涯中我是一个不断地自我否定的诗人,那意思是悔其少作。比如我在20xx年写的作品,在今天来看,我羞愧得真不想示人。只出过几本内部诗集,仅限于交流之用。此外就是臧棣主编的“70后印象诗系”丛书之一《少年诗》,由阳光出版社出版。说实话,整理诗集无疑是一件令人沮丧的事,这意味着你必须正视自己的写作,你会发觉时间其实淘汰了不少作品,也许,再过十年,这部诗集的作品肯定会再被淘汰不少,到手里只有薄薄的一册了。

梁雪波:诗歌对你来讲意味着什么?仅仅是表达自我的手段,还是有更大的文学野心?你认为诗人和通常意义上的文人有什么区别?

阿翔:有一天我偶然看到英国诗人柯尔律治在《文学传记》中说:“真正的想象是无意识的分解化合,物与神游,最终重新创造的过程,诗人的运思行为近乎一种神秘经验的追索,是从无意识的深处获取灵感。”这话正合我意,实际上把这话放在今天的语境下,可以体会到全新的感受丰盛的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快感。

我年少时便萌生了这么一个愿望,企图使一些旧纸或者废纸闪闪发光,让它们变得有味、耐看,让人们捧着它,久久地怀想,一遍又一遍地深入。在这一意义上,诗歌是经验性的。诗歌为内在经验所引导,诗歌所达到的完美境界源于丰富的经验。诗歌的经验总是与诗人的经历相关的。这种经验包括观看,认识,事后的追忆和回想,梦,沉思,接触自然,旅行,责任,阅读……得让所经历的一切成为内在的经验,以便使经验性的材料凝聚起来,浑然一体。

所以我没有什么更大的野心。在一个商业日益成为主流的社会,诗人是不值得炫耀的身份,而且经常被娱乐化了。很多诗人,更愿意把自己的诗人身份隐蔽起来,从不显露,只是默默地写。以我所在的深圳这个城市为例,诗人大部分是以另外的职业作为身份出现,比如教师、打工者、经理、白领、流浪汉等,把他们放在城市的芸芸众生中,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诗人,小说家可以作为职业靠稿费、版税来生存,而诗人却不是。由此可见,诗歌在大众生活当中作用的下降是必然的结果。

梁雪波:据我所知,你出生于安徽当涂,从小的经历有些特别,能聊聊你的童年生活吗?和你一样身在外省生活工作的安徽诗人有不少,在地理归属上,安徽诗人和深圳诗人,你更倾向哪一个?

阿翔:我是出生于安徽江南水乡。附近的青山脚下就是李白终老之地,我记得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偏僻的乡村。我的童年处于一种漂泊状态,因为父母工作关系的原因,我总是处于一种辗转的状态。有时被大婶带着,有时被奶奶带着,有时在父母身边。即使如此,在乡村我获得了和正常孩子一样快乐的童年。无论是在父母身边还是被寄养在亲戚家里,大家都将我当正常孩子看待。没有人因为我耳朵不好而给予过多的照顾,也没有人刻意强调我怎么失聪的事实,让我恣肆地按照孩童的天性成长。可以下地玩泥巴,可以上树掏鸟窝,可以捉蛐蛐,可以漫山遍野地疯。

在某种意义上,我其实是异乡人。在深圳这四年,我体会到的是,在文化身份上我已经忘记了我是安徽人。深圳是一座朝气蓬勃的城市,我喜欢它的朝气,体现在它的文化价值上。我在合肥居住一年多,在浙江海盐三个月,在北京待两年,在湖北武当山脚下隐居半年,在广东茂名待四个月,最终在深圳才安定下来。如果要说这座城市的性格的话,那么“火热”就是它的性格,它没有冬天的寒冷,也没有世态炎凉之感。因而我开朗的性格很快与之融合。所以深圳的`快节奏生活并没有影响我,甚至不会给我的写作带来浮躁感。在这么一个“深圳速度”的城市,总有少数几个人安静而慢悠悠地写作,这是最悖论的现象。

梁雪波:你有很长时间处于四处漂泊的状态,还曾在大西北游历过,对诗人而言,漂泊含有肉身与精神的双重指涉,那段经历对你的创作有什么影响?现在还经常出游吗?

现在生活在深圳,偶尔有几次出游,所谓“生活在别处”就不难理解了。有时我觉得,命运就像驶出了站台的火车,过程不可预知,也不知所终,你很难把握。

梁雪波:是什么机缘让你在深圳安顿下来的?在快节奏的商业城市,你如何安放一颗诗心?

梁雪波:你目前靠什么生活呢?全部依靠文字创作吗?还是做一些别的工作支撑诗歌写作?

阿翔:你知道,单纯靠写诗是不可能生存的。我有别的工作,那就是编辑职业。工作有时在家进行,有时去朋友的公司。比如在一天里,为两三份杂志编辑稿子,并负责一个栏目的策划访谈工作。为文化公司负责策划草案,然后完善它。如果生存不搞好,那还写什么诗?正常的生活,包括健康的心智、朋友间的交往等对于一个诗人来说至关重要。很难想象,一个对自己的基本生存都不能保障,生活上浑浑噩噩,一团乱麻的人,怎么能有正常的心态进行写作?不仅仅是诗意的“构图”,其实每个男人都有一个相似的梦想:跨马天下,浪迹天涯。但我们毕竟有亲人、朋友、爱人,以诗歌为“借口”,将所谓的“诗歌方式”强加给别人是不道德的。当然,苦难(甚至是灾难)往往喜欢眷顾那些敏感、脆弱而又善良的诗人,许多大师正是在这种命运多舛的状况中留下了杰出的诗篇,但“苦难”不是可以刻意追求与索取的,它们是上帝的“恩赐”。

梁雪波:业余时间都有哪些兴趣爱好?阅读的口味是什么?

阿翔:我喜欢去书店看看有没有好书,我喜欢书店那种安静的环境。我阅读的口味比较杂,比如茶经、平面设计、哲学、摄影、电影、艺术之类等书籍。小说反倒很少看,只读过《在路上》、《麦田里的守望者》,《百年孤独》我还没有读完。其实看什么书,完全是随意抽出一本就看一本。我更喜欢阅读《人-岁月一生活》,上下两大卷被我反复翻阅几遍了,每一次阅读的时候总有新鲜感。一句话,让好书占有你的时间!

梁雪波:收藏民刊是你的一大爱好,据我所知,你的收藏品已有一定规模,也有不少属于珍稀刊本。这个爱好跟你自己从事民刊编辑的经历有关吗?

阿翔:民刊是中国当代诗歌的一道若隐若现的风景,甚至可以说是半壁江山。它对中国当代诗歌的发展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回头看看,几乎所有重要的诗人都是从民刊中走出来的,它的意义不言而喻。民刊策略构成了新时期当代诗的基本生存与传播方式。近20年来,我收藏了不少,包括油印本、铅印本、复印本、胶印本,甚至豪华本等。究竟收藏了多少种民刊我没有细心数过,大概在六七百种吧。收藏重点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民刊,比如我近几年收藏到四川20世纪80年代的《他们》、《非非》、《中国当代实验诗歌》、《汉诗:二十世纪编年史》,是代表了20世纪80年代的诗歌复兴。此外,还有20世纪90年代北京的《现代汉诗》、《偏移》、《小杂志》、《翼》,上海的《喂》、《异乡人》、《倾向》、《南方诗志》,广东的《面影》、《诗歌与人》,黑龙江的《过渡》,河南的《阵地》,湖南的《锋刃》等等,这些民刊阵容强大,覆盖面广,都是有价值的东西。这也为我从事编辑工作打下了基础。当然,深圳早期的民刊《诗艺》、《外遇》也被我收藏到手。目前深圳几个诗人分别还在编《白诗歌》、《大象诗志》、《中国诗坛》、《诗篇》等民刊,成为当代诗歌的重要力量,引起文学界的广泛赞誉。

梁雪波:能简单描述一下你一天的生活吗?对目前的生活状态是否满意?

阿翔:每天工作、喝酒、读书、写作,看电影。其他的,请允许我保留一点隐私。我居住在上沙,那是城中村,有市井的味道,就是空气不太好,也许用不了几个月就要搬一次家。

梁雪波:一些专家、学者给你写的诗评,都把你的诗和听力障碍的状况联系在一起,你觉得听力障碍和你的写作有关系吗?是否介意别人将你的诗歌写作与听力障碍的事实捆绑进行解读?

阿翔:这个问题让我纠结。我不觉得自己的听力障碍与我的写作有关联。这并非我刻意回避,只是两耳有不同程度的弱听而已,而且在我的写作中并不强调这一点。还有一点,不了解我本人的专家、学者给我写评,没有突出我的听力障碍的状况;而了解我的几个朋友,写评论时却强调这个状况,这让我很不爽。老实说我并不需要靠这个来博得廉价的同情。在我看来,写作中我完全可以无视听力障碍的存在。事实上我对声音也是敏感的,在心里捕捉声音的翅膀(虽然以我的听力是听不到蚊子的嗡嗡声响)。反过来再看声音的环境,我有时候在寂静的夜里听到了莫名的声音。可以说诗歌写作才是声音的完整表达,也许我想抓住声音的一样东西:语言的重金属。

梁雪波:都说上帝在给人关上一扇窗时,会给他推开另一扇窗。你认可这种说法吗?你觉得,自己是否具有诗歌写作方面的禀赋?

梁雪波:你是否认同这样的说法:诗歌是灵魂的出口?未来会一直坚持写下去吗?

阿翔:我不认为诗歌是我灵魂的出口,在我看来,诗歌是一个人的心灵史。未来我还会写下去的,但不需用“坚持”,我的意思是,写作是自然而然的事,无须用“坚持”来印证。我在安徽老家和深圳拥有近万本藏书,也许我会开一个类似茶馆的书吧,营造生活环境,这大概算是我小小的一份理想吧。

诗歌:耳朵3

(1)

那几根笔直的跑道

在操场上告诉我,

你的脚步已然迟缓,

要不要我帮你摩挲一番。

汗珠惭愧无语:

昨日荒废,今日休息,

明天可否?

嗳!

你有几个明天啊?

遗忘也是一种堕落。

(2)

那只艳丽的鹦鹉

在铁窗里告诉我,

你的手脱离手套了,

我却还在你做的手套里囹圄。

眼睛惭愧无言:

昨日你愿意囚禁自由,

今日你想要自由,

等明天!

嘘!

用我的羽毛数数,

我有几个明天?

借口也是一种伤害。

(3)

一只不是蝌蚪的青蛙

在我的翡翠般的倒影告诉我,

你的衣服都瘦了,

是不是病了?

为何这几天不曾来吟咏诗句?

脚步汗颜:

昨日我没空陪你,

今日我想珍惜,

明天我们依然是朋友。

哈!

我们是朋友吗?

寂寞的那段时刻,

你在何处斗酒?

(4)

那朵不谢的塑料花

在花瓶里兜着灰尘告诉我,

将我扔进垃圾桶里去,

我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耳朵惊异:

今日的你为何如此惊叹?

昨日你亦开心艳丽纷呈。

哼!

就算我昨日是新娘,

头上住满阳光,

此刻的尘埃将温暖散尽,

你的手冷漠了我的美丽?

(5)

那条不灭的皱纹

在额头悄悄得告诉我,

就知道你不爱我,

可是我爱你啊!

流光岁月有我陪伴你不寂寞。

不要想那寡情的青春,

他们都是喜新厌旧的家伙。

白发惊悚:

昨日的黑发你给藏哪儿了?

我想告别一二。

呵!

算了,哀叹的告别,

你的日子是用来荒废的么?

(6)

门前的垃圾桶

躺在街道边告诉我,

我这个造型都很久了,

地面的皱褶都嫌弃我难看,

你也不帮扶一把,

肮脏吐了一地。

指尖觳觫:

昨日都是伫立的风景,

今天为何被风推倒?

江南的风何曾如此狂妄。

嘿嘿!

是那些路人的

不正之风在蔓延。

(7)

扉页里的枫叶

发出干燥的气味告诉我,

夏日里的绚烂,

秋天里的精美,

你都一并收获了,

而我收获了什么?

不就是两页看不明道不白的文字。

我需要化作软软春泥,

只要你肯“抛弃”。

文字惋惜:

昨日你是风里的一颗心,

今日你是我怀里的一帘梦,

明朝再远去可否?

嗯!

我的世界你不懂,

文字亦不过是远山的寒蕊幽芳。

(8)

盒子里的春蚕

饥饿吐出丝来告诉我,

食物,桑叶,

主人你是否将我已然遗忘?

昨日的昨日时空没有静止,

消化道还活络着空气,

食物,桑叶

早已殆尽。

我不是你可爱的宝宝吗?

如若是,为何遗忘了昨日的昨日。

盒子默然:

昨日的昨日是健忘惹得祸,

熬过昨日你的快餐回来的。

嗨!

真无语,

主人的生活是三心二意。

(9)

河面上的小舟

悬浮在一汪绿中告诉我,

这是怎么啦?

昔日水中天温存于我的腹下,

如今棹烂在了月儿的影子里。

晴日,我本该是岸边一倩影,

雨天,我也安寝于茅舍之中。

船家没有给我这种待遇,

我的家一直沉浸于潮湿之中。

轻盈中空的木质细胞不再飘飘然,

我被沉重的浊气拖进水中。

目光憾然:

昨日你生在渔家,

今日渔家消弭了前程,

你是明日的陪葬品。

唔!

你对了,

生活失去了久恒的善待,

也是一种不幸。